Song style aesthetics
在艺术处理上,以货郎为中心组织安排儿童的活动,画面中景部分画一架挂满货物的货车,车旁是身上挂满货物的货郎。围绕小货车和货郎,在近景位置上,画出凑热闹的孩子们,他们三三俩俩,活跃在货车的周围。这种布局使整个画面显得既热闹、紧凑而有变化,又不显得过于零乱。
这幅画的气韵与构局,因为有画有诗,还有题款钤印,因此空间处理大非易事。徽宗却举重若轻,在左边居中处出枝,写芙蓉花,一枝向上斜出,一枝向右横曳,而一只五色锦鸡正好停于侧目而视枝上,更压弯了枝梢,何其自然,何其轻盈优美。锦鸡飞临,背侧的姿态,头转向右上方,而尾羽斜贯,气接右下方,正好镇住两个大角,而与芙蓉花枝气运相和。右上两只戏蝶,上下流连,正好是锦鸡注目之方位。却又从左下角斜出白菊,两枝花头一斜一平,正好与芙蓉花枝的姿势相重(如诗律中的押韵)。
该画作描绘的是文人学者以文会友饮酒赋诗的场景。园林中绿草如茵,雕栏环绕,树木扶疏,九名文士围着坐在桌子的周围,树下立谈的二人,另外有童仆侍从者九人,人物姿态生动有致,呈现出文人学士饮酒赋诗畅谈之景。画作描绘文人雅士会集于庭院饮酒赋诗的场面。经年的老柳古槐下,文人们铺陈巨案,案上的盘碟酒卮排列有序。案旁坐饮者、交耳相语者、顾盼者、持具侍者共十八人,另有两人树下立谈。
这幅《踏歌图》采用“一角式”布局,从左至右以对角线分割,形成左实右虚的结构。画面左边奇峰巨石,显得分量有些重,所以作者在右边安排了远山、殿阁,尤其是疏柳和翠竹的枝干摇曳的动姿以及点景人物,从而以静待动,使画面左右达到视觉上的平衡。画上大片空白云烟,在构图上使画面避免了壅塞,作者在右边显著位置画了一株高柳,使之贯入上部,起到了填充作用。总之,画面上、下连为一体,给人一种空灵、自然之感。。
画中有一对绿孔雀,一隻停歇在枇杷树干上,另一行走于花丛间。上方并有绶带、黄腹山雀陪衬,太湖石旁盛开著各色花卉。画面异常热闹,富有装饰性。此图的风格不同于崔白其他传世作品,画面富丽堂皇,显示出了崔白对黄筌父子画风的传承,应是其尚未变法以前的作品。整幅作品为全景式构图,丰满繁复。禽鸟造型体态雍容,逼真生动,惟妙惟肖。
十图均描绘了魔王带领一群冥官,坐在椅子伏案查阅罪状,前面绘有狱卒小鬼、将要接受审判的死者、还有被判有罪的死者接受各种刑罚的场景。准确的像形和鲜丽的彩色构成浓重细腻的表现手法,堪称陆信忠流派的佳作。另外魔王身后的屏风上均绘有水墨山水,此类画中画在日本的水墨画引进史上起到了一种积极的作用。
画家采用“之”字形构图,柳堤曲曲折折伸向远方,由实到虚,逐渐与宽阔辽远的天空融合在一起。与远处简约概括的景物形成对比的是,近处景物则细致而用笔严谨,如房屋、游艇的造型准确,结构合理。柳枝先用墨线精心勾出再用淡墨渲染,营造出一种烟雾迷蒙、清丽雅淡的气氛。点缀在画卷中的人物打破了画面的沉寂,同时也传达了人与景物的和谐之美,给人一种直实而缥缈的美。
《明皇避暑宫图》,构图略带俯视,从图下的宫门向内,亭台楼阁、水榭宫室、长廊庭院,层层深入。单是屋脊斗拱,就不下十几座,无不刻画工细精确,结构严谨华丽。中国画的散点透射,帮助读者看清了宫殿的全景。虽然楼阁密集,但有巨石、古树点缀其间,故而前后的层次清晰,加上左边的水色, 与后山的空朦相映衬,却也疏密有致,雍容大度。
该画作是一幅绢本立轴山水画。轴顶上为溥儒题的“大风堂供养南唐北苑副使董源书江堤晚景无上至宝”。轴底为张大千、谢稚柳等人题跋。轴的中间绘绿意盎然的春日里,行人游春赏景,一侧的酒馆挂旗开门营业;松树高大苍翠,群山巍峨,山脚下河面波光粼粼,一片春日好时光
钱选的早期花鸟画注重客观再现,注重自然花鸟的形态与传神,注重造型与色彩。晚年时期,其花鸟画则注重主观表现,注重情感表达,注重返璞归真的平淡天真与率意。钱选的花鸟画风格经历了从早期工细绚丽慢慢转向清新淡雅,再到率意简淡,这一转变的背后,既有钱选深厚的文学修养做基础,又有其从早期受儒家思想影响变化为受佛家思想影响的原因,更有在南宋灭亡后,晚年出世平淡心态的主观原因。
范宽先以雄健、冷峻的笔力勾勒出山石峻峭刻削的边沿,然后反复地用坚劲沉雄的中锋雨点(俗名芝麻皴)塑造出岩体的向背纹及质感。在轮廓和内侧加皴笔时,沿边留出少许空白,以表现山形的凹凸之感,入骨地刻画出北方山石如铁打钢铸般坚不可摧的风骨。整幅面无论是山体抑或是密林,皆墨色凝重、浑厚,涌出一股强烈的雄壮逼人之气势,在这股气势面前,白天明亮的光线似平经它一压也变得黯淡了,给人以“如行夜山,黑中层层深厚”的审美感受。
画中的维摩诘以老年居士的形象出现,头戴巾子,袒胸露怀,手握拂尘。他苍老消瘦,坐在床上,左肩斜倚着椅背,彷佛张开口发出微弱的声音。虽似病入膏肓,却目光如炬,足以震慑观者。床的后侧站立着天女,以彷佛天女散花的姿态呈现。维摩诘沉稳的表情,以及床座上细腻而洗练的纹样,保留了宋画的特质,也显示出喜绘维摩诘像的北宋画家李公麟的白描画的传统。
该图中作为远景,是三组层叠的山峰,漂浮在一片云海之上,山间有云雾缭绕,一派澄静空明景象,如仙山一般,使人顿有一种如梦如幻似醉似痴的感觉;中景皆为云海,虽不见笔锋舒卷,却早已使人感到似有万里云波雾浪奔涌其间,顿时荡尽胸中一切俗气,立刻神清气爽起来;近景为几棵松树,枝节虬曲盘旋摇曳多姿,丰富了画面形式与内容。
梁楷的这幅《布袋和尚图》也很好地体现了南宋山水画的精髓。他运用简洁的笔墨和生动的形象,将禅宗思想与绘画艺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。这种艺术风格不仅展现了梁楷的个人特色,也代表了南宋山水画的高峰。因此,这幅画作不仅具有历史意义,也对我们理解禅宗思想和艺术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。
画中对孩童的描绘十分精细,从上到下,一丝不苟,发式新颖,男女有别,肤色娇嫩,服饰素雅中有点色,描绘衣纹所用的线条细利流畅,柔中有骨力,神态逼真,天真活泼中有稚气,尤其是男孩的表现更为顽气。画景以梅、竹衬景,但又有茶花在其中争艳,为画面增加了色彩。洁白梅花与翠竹、艳丽茶花,相互映衬,同时义与孩童的素装相呼应,使全图的人物、景物、动物的色调和谐一致。